 神救我们脱离了奴役——最初是从埃及,最终是从罪与死亡中得释放。面对这样的拯救,最恰当的回应不只是理性上的认同,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拜。歌唱正是蒙救赎之人的语言。当灵魂高呼“上帝行了大事!”时,歌声便自然而然地涌流出来。
神救我们脱离了奴役——最初是从埃及,最终是从罪与死亡中得释放。面对这样的拯救,最恰当的回应不只是理性上的认同,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拜。歌唱正是蒙救赎之人的语言。当灵魂高呼“上帝行了大事!”时,歌声便自然而然地涌流出来。 我并不总是能说清楚这件事,但凭信心我知道,在我们唱诗之后,我和走进教会时不太一样了。这样的变化并不总是惊天动地的,但确实有改变发生了,而且这改变是超自然的。
我并不总是能说清楚这件事,但凭信心我知道,在我们唱诗之后,我和走进教会时不太一样了。这样的变化并不总是惊天动地的,但确实有改变发生了,而且这改变是超自然的。 圣经中充满了歌唱。圣经中有关唱诗的直接命令有五十多条,唱诗被提及四百多次。唱诗在教会生活中不只是单向的,在我们敬拜神的过程中,它扮演着多方面、无可替代的角色。它塑造了我们的门徒生命和我们对世界的宣告。
圣经中充满了歌唱。圣经中有关唱诗的直接命令有五十多条,唱诗被提及四百多次。唱诗在教会生活中不只是单向的,在我们敬拜神的过程中,它扮演着多方面、无可替代的角色。它塑造了我们的门徒生命和我们对世界的宣告。